“干一样像一样,尤其是打仗,暂时改变不了的就都要放下,只关注眼前的事儿,大老笨师父说这叫当下,是吧?”商振难得的开了个玩笑。
听商震这么说,车上的人便又扭着脑袋看着同样坐在马车上的大老笨,大老笨则是“嗯”了一声作为回应。
此上大老笨和别人一样也把小腿耷拉在了在车旁,这回他也不盘腿打坐了。
因为坐过马车的人都知道盘腿坐在马车上,那屁股绝对会由两瓣颠四瓣最后再颠成八瓣的!
而这一看大老笨,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恢复了女装打扮的边小龙竟靠在大佬笨的身上睡着了!
就眼前的这副情形有说不出来的和谐,就像大人在搂着个小孩。
谁都知道边小龙相中了大老笨,天天象个跟屁虫似的就总跟着大老笨,至于他们两个什么时候发展到可以公开的靠在一起,这个没人知道。
借着没当逃兵之前白斩鸡的话是——他们俩的关系是这样式的,父女、爱人、情人、老蒯(kuai)。
当时白展因为这句话还被老兵们给笑骂了一顿。
因为“老蒯”这个词儿在东北是老头子对自己家老婆子的称呼,类似于“贱内”“家里的”。
但凡走路不穿着带大裤裆的棉裤,走路时还不时不时的用两个胳膊肘夹下裤腰的老头子都不会用这个词儿!你说那白斩鸡不是在埋汰人吗?
简短截说,商震带着人花了两天的时间在路途上,在第三天的早晨当他们看到了远处的一座山时,钱串儿告大家伙,那里就是这次他们要攻打的目标,被唤作白云崮。
就这样又走了半个多小时,钱串儿就让所有人都下车了,领着他们把马车放到了树林里的一户人家。
毫无疑问,这户人家就是钱串儿的眼线之一了。
然后商震他们这些人改成步行,分成了两伙还得是稀稀拉拉的往那白云崮方向走去。
原因是白云崮是附近这一带的制高点,如果他们坐着马车靠近那白云崮的话,很可能被对方发现,不管是山上的哨兵,还是山下人家的眼线。
等到走到距离那白云崮也就还有两里来地的时候,钱串儿指着前方山坳里的村庄说道:“这个村子就叫白云崮村,就在白云崮的山脚下,咱们围着这个白云崮转一转先看看地形。”
商震他们就借着地形的掩护围着那白云崮打起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