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所有人也都是头疼,谁又能想到孙宝儿与她爹多会势同水火呢。
大家继续行进中。
过了一会儿钱串儿忽然笑道:“别都闷着头,办法总比困难多,我想起一件事来挺好笑的,还是原来听那个狗日的白斩鸡说的呢。”
说完了他便看了一眼和他并排走在一起的商震。
白展却是商震他们这伙人成队以来唯一的逃兵,谁也不知道这算不算商震的禁忌。
钱串儿眼见商震面无表情,知道商震并不介意自己讲起白展便接着说道:“说有一个徒弟跟着师父学武,他什么本事都学全了,就差一招‘裙里腿’。
可是他师父是绝不肯教他的。
于是这小子趁有一天师父外出,突然就出手就把他师娘给扑倒了,就象要把他师娘那啥了似滴。
他师娘也是急了,就用那一招裙里腿把他给蹬飞了。
而等他师父回来了,他师娘自然得向他师父告状,说是他们那个宝贝徒弟平时看着挺好,可是趁你不在家竟然对我起了歹意,好在被我一招裙里腿给踹飞了。
而这个时候他师父就说,嗐,你用什么裙里腿啊,这小子就差这一招没学会了,不信你去看看,这小子现在肯定已经走人了!
他师娘去看,果然,那个徒弟在屋子里留了封信向师父师娘告罪,说自己扑倒师娘,那也是只为了学会这一招裙里腿,迫不得已而为之,人却已经走了。”
钱串儿讲完了,且不说别人反应如何,虎柱子却是听出好处来便大嘴一咧哈哈的乐。
可就在虎柱子刚笑完的时候,所有人就听秦川低声问马天放道:“钱串儿讲的这个故事和传男不传女有关系吗?”
“不知道。”马天放一拨楞脑袋,“我就关心,要是他师娘不会那个什么裙里腿会咋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