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儿,咱们不就是杀了条狗吗?
那能有啥事儿?那不就是把让咱们班扛给养吗?那也不是事儿!
咱白展在三营还好使,三营这帮老人跟咱那都是过命的交情,那我都救过他的命呢,像仇波、马二虎子,象秦川,还有没有了一条胳膊的摔子,还有那小鼻小眼儿的钱串子。
我都把信放出去了,说不定他们跟营长一求情,营长觉得众怒难犯就把咱们放过了。
就算是营长不同意放了咱们,过一会儿那帮家伙他们也得过来帮咱们扛!”
扛着子弹箱的白展在那信誓旦旦,身旁是同样扛着给养的他们班的士兵,不过那几个士兵的目光的却是将信将疑。
“咱们班长说的没错!这事俺能打证言!”二货吴子奇你说他二,可他也知道需要跟白展这个班长搞好关系,他还跟着吹呢!
当然了,或许他并不是在恭维白展,打心眼里他就是这么认为的。
商震是营长,他要把队伍带回自己的游击区那还不就是一句话的事吗?
不明就里的士兵们也只是以为军情紧急,那真的就是收拾下铺盖卷,用马车拉着他们在苍山之战中缴获的战利品便踏上了归程。
商震率部撤退是如此之着急,以至于他也只是派人通知了友军张英杰部一声。
没有人知道商震的心理,可是商震自己当然是明白的。
他也知道其他东北军军纪不好,可是竟然祸害了不少女人,这哪是咱东北人干的事?只有日本鬼子才会这么干嘛!
自己管又管不了,若是自己营在跟前的话整不好就得和友军干起来,那么他除了逃离又能做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