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住宿条件有限,作为营长的商震就和冷小稚睡在一个屋子的里间,而象白展这样的一些士兵就睡在了屋子的外间。
就象白展刚才那样说商震和冷小稚忙什么事情,用东北话讲,那都是没屁搁了嗓子。
这一段时间战斗行军频繁,对所有人,对,对所有人,对所有人有这样一个机会能吃饱了好好睡上一觉那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早知道刚才不救你好了,我把我也搭里了吧。”看着冷小稚和莫剑尘说话去了秦才川低声叨咕道,“我比你来的早,营长媳妇那心眼儿可不大。”
到了现在,白展哭丧着脸也不贫嘴了就问:“她不会给咱们穿小鞋吧?”
“难说。”秦川很正郑重的答。
他们两个人就半真半假的担心着,这时候说什么倒也无所谓了。
而接下来,冷小稚并没有再找他们两个,反而是跟商震下连队了,把商震他的三个连看了个遍。
她到连队和商震下连队那几乎都是一个模式,商震逐连讲讲话,队伍就解散了。
而冷小稚就开始和士兵们聊天,所聊的既有国家大事也有家长里短,所以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全营的人上上下下就没有不夸冷小稚的。
原因自然是因为他们看不出冷小稚是营长太太来,倒象是一个邻家小妹,说话讲理,能说出他们想说却因为没啥墨水用语言无法表达出来的道理来。
而更为士兵们所称道的却是,她明确反对老兵欺负新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