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户人家一共就三个人,正是老中小三代,一个老娘一个刚满周岁的孩子,再有就是那个小媳妇了。
至于男子不是没有,却是都在外面干活都没有在家。
甲乙丙三个士兵捆绑控制了那全家人,把嘴都给堵住,然后就急不可耐的把那个小媳妇拖到西边的单独房间里去。
气死风灯的光亮下,是三名去了衣冠的禽兽和那小媳妇誓死的挣扎。
可也就在这个时候外面的枪声响了!
丁,也就是负责把风的那名“准禽兽”忽然看到有人趴在了那户人家窗户的外面。
虽然窗户纸不甚明亮,可是那个躲在黑影中类似于一个暗哨的“准禽兽”,还是看到对方也穿着军装而制式与他们的并不相同,盒子后面还挂了一个扁平的钢盔,那是东北军的装束。
刚才他还为自己必须把风而懊恼呢,可现在他是多么的庆幸,于是他便打响了第一枪,于是那个凑到窗口的东北军应声而倒。
只那枪火也暴露了他的位置,斜对面有盒子炮的枪声响起,那个负责放风的保安师士兵同样中枪倒地。
枪声打破了夜色的寂静,保安师的人在睡梦中惊醒,一场新的战斗就此展开。
枪声同样惊醒了冷小稚,她站在窗口透过那窗户纸的破洞向外看。
可是她除了看到沉沉的黑夜又能看到什么?房屋遮挡了一切战斗的情形,甚至连黑夜中子弹飞行的红线她都看不到。
凭直觉她知道就那枪声肯定是自己人来救自己了,可是会是谁呢?她却想不出来。
会是游击队,还是商震得到的消息过来救自己?一切都有可能一切却都没有可能。
可是接下来她心头那刚刚燃起的希望就被熄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