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养就这么胡思乱想着,竟然忘了自己是因为便秘蹲着茅坑,直到他听到院子里有轻微的声响。
起初他并不以此为意,或许那是哨兵在做什么吧。
可是就在又过了一会儿,他听着动静不对了,那是一种奇怪的声音又有些发闷,仿佛是从屋子里传来的。
他侧耳仔细听了一下,而这一听之下,那声音确实存在,这就让他有了不好的联想。
如前所说,犬养并不是一个胆子大的人。
自打进入了所谓的支那之地,有时他和同伴们躺在异乡的屋子里睡觉时,他甚至会想,会不会有支那人趁着夜色摸进来。
然后就拿个板凳坐在自己这些人所睡觉的床头或者炕边,用手去摸着自己和同伴的头,摸到了一个,一锤子就砸了下来,然后,“噗”,被砸的人脑袋碎的就像一个烂西瓜。
但是人家并不以此为意,却是又接着往里挪,用手再摸到一个脑袋再一锤子下去,就再是一声“噗”!
哎呀不对呀,好像自己现在听的就是那样的声音!
当犬养意识到了这点时,恐惧感便充满了他整个的身心,他下意识的提着裤子就站了起来,居然忘了自己就算是没那啥也应当做点什么吧。
他慌慌张张的系好腰带就站在那茅舍的门外,向自己先前睡觉的屋子那里看去。
可问题是,星星越明亮的夜晚那夜色就越黑,他又能看到什么呢?
可是这时他就听到那屋子里的声音变得愈发清晰起来。
不对啊?自己伙的那个哨兵呢?自己都听到了哨兵也肯定能听到的,可是门口那里哨兵已经一点动静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