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是一张有着油渍的报纸,上面则是那只也只是用水煮熟了的鸡,并不是什么烧鸡,那也只是只白水鸡罢了。
好大一圈人就都看着桌上的那只鸡,什么商震、王老帽,什么那三个女的,以及把鸡给“顺”来的钱串儿、白展他们都在。
馋吗?说不馋是假的,天天两顿稀粥谁看着肉了不馋?
可是大伙已经说好了,这只鸡给谁吃啊?那当然是给最需要的人吃。
谁最需要?这还用问吗?那当然是他老王婶王老帽的小媳妇,人家可是个有身孕的女人哪!虽然目前只是一个人的身子,可那却是一大一小两个人要吃饭的。
好些双眼睛都盯着那只鸡看,忽然就有两个人突然“噗哧”一声几乎同时笑了出来。
那两个人一个是白展,一个是钱串儿。
“你笑啥?”白展问。
“你笑啥?”钱串儿反问。
“我看过一个笑话,说是有个主人家请客。”白展笑道,“最后桌子上只剩下一张饼了,可是谁都不好意思用筷子去夹。
可偏偏这个时候来了一股风就把屋子里蜡给吹灭了!
然后这个黑黢黢的屋子里忽然就发出了啊的一声大叫。
等到再把蜡点着了,所有人就看到那个主人家的手背上已经净是筷子眼了,有的地方还被戳青了。”
白展讲的平淡,可是也只是一瞬间,屋子里所有人就都笑了起来。
白展讲的这个笑话是啥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