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种感觉自己也熟悉也难忘,怎么有点象冷小稚那双冰凉的“小瓜子”呢。
自己在护送冷小稚去陕北的路上,那可是没少背那个丫头的。
那个丫头就调皮的把自己的手塞进了他的领口,那样的冬天那样的一双手,对,就是现在这种凉凉的感觉。
是不是自己也该摸她点啥,自己可也老大不小的了,睡梦之中商震的男人之心开始作祟。
记忆有时是睡着了,可是同样,男人的生理有时也只是睡着罢了。
只是商震终究是商震,就是在这时下意识里他依旧按自己习惯性的逻辑在进行着分析,自己这一会热一会冷的,不是打摆子了吧?
打摆子其实就是疟疾,那是一种忽冷忽热的感觉,倒是与商震梦中的情形相像。
其实商震又会打什么摆子?
疟疾那是一种肠道传染病,他也只不过是在梦中把发烧与打摆子弄混罢了。
不过一想到打摆子,商震终究心中的绮念终是退却,他下意识的翻了一下身。
而也只是这一翻身便让他疼的一咧嘴,从半梦半醒之间清醒了过来,他睁开了双眼。
太阳已经升起,有一束阳光透过瓜棚的缝隙落在了他的胸前。
至此商震这才醒悟,自己竟然睡到了第二天的上午,脑门上有热热的感觉,哪里来自自己娘的手?想必那是阳光照到的原因吧!
这时商震才意识到自己是在小九家那个瓜棚之中。
昨天小九把他领到了这个瓜棚里后,他并没有马上睡觉。
只因为他的后背受伤了,终究是需要处理一下的,而他自己又够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