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要费些时间,所以他们就走在了撤回日军的最后面。
手电筒的光柱在前面晃着,终于可以看到脚前就是一个低缓的山丘了,他们的宿营地就在山丘的后头,别处一团漆黑,可那里终究是有些光亮的。
喘息声更重,照亮的照亮,抬人的抬人,可就在这几名日军走到了那山丘一半的时候,前面便突然传来了日军哨兵的喝问声。
有问自然就有答,谁又知道他们这些日本人说了什么呢,于是,那三名日军带着那名伤员接着向前。
又过了一会儿他们爬过了那个缓丘,那束手电筒的光柱终是不见了,而日军的哨兵则继续隐于夜的黑暗之中警惕的看着那沉沉的夜色。
夜太黑,那名日军哨兵纵使瞪大了眼睛又能看到什么呢,他自然不知道,此时就在那山丘脚下有人也正看着那丘顶后面微微发亮的夜空,那人是商震。
商震想再次找到日军打照明弹的地方,结果他恰巧就碰到了那三名日军带着伤员。
他当然可以把这三个半日军干掉,可是他想了想并没有这样做。
躺在担架上的那个“半拉”日军也就算了,可商震自忖自己并没有大老笨的本事,让自己偷偷的干掉三名日军那还是有难度的,而自己要是用枪呢,那就又有点大题小作了。
可若是非得用枪,那就凭自己这两把盒子炮二百多发子弹,那自己凭啥只打仨日本鬼子啊,自己摸到那日本鬼子的宿营地多杀几个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