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角落里有那柴草的悉琐声响起。
没有人去往那里看,因为看了也是白看,屋子里本就漆黑一团。
士兵们恶意揣测大老笨也仅仅是揣测,其实他们又何尝不知道那是大老笨又坐起来盘腿打坐了,至于那高二丫在做啥他们是真的不得而知了。
难道和尚打坐真的对身旁的女人无动于衷?士兵们心里胡思乱想着而睡意便渐渐的涌了上来。
可也就在这时,他们就听到了高二丫的声音。
天地良心,他们还是真的是头一回听到一向风风火火的高二丫用这么低的声音说话。
只是夜太静了,高二丫说话大声也是习惯了,所以尽管她已经把声音压得很低了,却还是有士兵听到了。
高二丫说的是:“师父,你也教教我咋盘腿打坐呗!”
黑夜还是那么静,可是这并不妨碍黑夜里支楞起来了几双竖耳聆听的耳朵,那几双耳朵的主人很想听听大老笨是如何回答的。
你还别说大老笨还真回话了,大老笨说的却是:“这个教不了,我这是童子功。”
如果那几个偷听的士兵敢说话的话,那么此刻屋子里肯定会传来一声齐喝,大老笨,你可真他娘的笨,这叫啥话?你练的是童子功,难道人家高二丫就是那,是不,那啥过的吗?
“师父你这话说的,就象好象我不是童子似的,女童也是童子。”高二丫不满的声音传来。
还别说,人家高二丫还真知道这个,这话,没毛病!女童也是童啊!
看看这回大老笨该说啥,黑暗之中那几个人接着听,而许慎微想的则是,大老笨是不是会回答男女授受不亲呢。
要说徐慎微这么猜也没有错,毕竟他们这一撮儿人里头,也就数他和大老笨看过的书最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