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管咋说,人家的人也是多,自己伙和人家打架那就得下重手!
只是,只是“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不知道怎么的,商震就想起来自己曾经听冷小稚背过的一首诗。
至于这首诗是谁写的,商震当时也只是一听并没有记住,可是他却记住了那首的大概意思。
当然了,他记住的话那也是冷小稚用东北话讲的。
大意就是,把带黄豆皮子(豆箕)的豆荄放在灶坑里烧,而灶台上的锅里煮着的却是黄豆,黄豆和黄豆皮子那本就是在豆秧根上长出来的,为啥一个要着把那个煮了呢?
商震不是笨人,当时他一联系时局便能想到其中的意思,只不过他也只是听冷小稚说,对于政治上的事他很少表态。
可是现在呢?现在倒好,那都是国军队伍的,咋也相煎何太急呢?
如果说真是因为什么大事非打不可也行,可还真就不是什么大事,那不就是没了半拉耳朵吗?那不就是下雨的时候有可能往耳朵眼里灌点水吗?
那要是换成商震本人,要是能用自己半拉耳朵换来好几十名日军去了阎王殿,那他——呃,他也不换!
商震内心挣扎着眼见着四十军的人把自己这些人给围起来了,这回可好,要说是那空地留了屁大点儿的地方那是夸张,可是这空地也就是够几个人打架的!
不说话总是不行的啊!这架打的真是太磨叽了!商震内心感叹着,可终究还是大场喊道:“等一等,我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