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剩下的那几个新兵根本就不识字,他们多数都是在乡镇里打转连县城都没有去过,和东北人又没打过交道,更不知道山海关了。
新兵们没法回答,便求助似的把目光投向了马二炮、卢一飞和陆宜春。
天知道那三个人知道不知道,可是他们就是知道那三个人却也不会吭声的。
这东北人和西北之间说话那还是能听懂的,就是有差距那也绝不会如同东北方言和粤语之间有着那么大的鸿沟。
可问题是东北方言和西北方言之间终究是有区别的,人家马二炮他们三个人那都商量好了,人家不吭声,以防止暴露自己原四十军人的身份。
眼见那马二炮那三个人不肯吭声,无奈之下董秋也只能回答:“报告长官,我们都是在关内加入东北军的,就我们长官是东北人。”
董秋的回答让那长着连毛胡子的排长有些吃惊的张大了嘴巴,过了片刻他再次问道:“我记得你们长官说自己是连长吧,那你们一个连都打没了就剩下你们这些人了?”
“是啊,我们连就这些人了。
一直在外面,今天和鬼子打一仗,明天又打一仗,也不知道这回仗咋这么多,打着打着就剩这点人了。”这时李清风却主动接话了。
李清风可是一直在旁边听着呢,他岁数小有些话不好插嘴,可是眼见着老兵们不吭声,新兵们却口拙说不出什么来他便也只能上了。
“那你们这一路上可是没少杀鬼子吧?”那个排长又问。
“那当然!”那些新兵们便异口同声的回答。
有句话咋说了的?叫正搔到痒处!那要是按东北话讲,那就是正挠到了刺挠(nao)的地方,那是真解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