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会不会掉馅饼他不知道,可是他却知道自己还真就走了狗屎运了,只因为这泡屎肯定是日军哨兵拉的。
既然有这泡屎在,那么这名日军哨兵就绝不会远。
生生死死,手按到一泡屎上这能算什么大事?
片刻之后,商震就冷静了下来,黑暗之中,他仿佛完全忘记了自己刚才一手按在了那侵略者的排泄物上,他在感知着。
感知什么?他又不是那经过训练的大狼狗还能通过侵略者的屎味搜寻到对方,他是在感知风。
对,没错,是风,今夜有风,那种微风。
上风口在左,下风口在右,这就够了,现在的商震却哪管它东南西北?如果自己是那名日军,那也不应当在上风口拉屎吧?
自己的屎也是臭的,难道自己拉屎自己闻味儿?
这个道理在逻辑上应当是成立的,可商震却也知道,这其实也是瞎蒙!
商震小心翼翼的向左面爬去在,而爬着的时候,他的手在触到地上有干枯的断树时便直接轻轻拈起放到一边,他不可能从那枯枝上爬过去。
这又是一个漫长的摸哨过程啊!这回商震的动作却是比他们过溪后的动作还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