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白展平时到是乐意用话怼怼于作龙,尽管于作龙也不待见他。
白展一见于作龙无话反驳便得意的笑了。
可是他那笑容还没消失呢却听于作龙却同样用不屑的口气道:“有道理倒是有道理,可感觉这怎么是做贼的经验呢!”
于作龙的反击是如此的冷不防,就象突然用针扎了白展,直接就把于作龙扎得冒出来个“我艹”,而象马天放、楚天、陈翰文这样的老兵脸上则现出了笑意。
“当贼怎么了?就好象咱们这伙都是好人似的,那还有胡子呢!”现在大家谁也不敢暴露,白展也只能接着打嘴仗。
嘴里说着他那眼神便又贼兮兮的瞟了一眼马天放、楚天那几个老兵。
他当然知道王老帽小簸箕那是胡子出身的,或者说,东北军很大一部分人那都是胡子出身的。
于作龙在揭他的短,而他则是在揭王老帽他们老兵的短,涉及到老兵的坏话他格外的小心。
这时的他自然注意到了马天放、楚天、陈翰文几个脸上的笑意。
“切,还有脸笑话我?炕都让你们一对奸夫**给罢哧塌了。”白展用只有他自己能听清的话嘀咕了一句。
他那声音真的极低极低,他知道如果就这句话让老兵们听了去,哪怕是被称作秀才的楚天或者半个秀才的陈翰文,他要么也得挨斥儿要么也可能挨个嘴巴子。
老兵的尊严不容侵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