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和人家说话进行证实,可偏偏那时上面传来了某种声音,他也只能闭嘴。
而当上面的那一定是日军弄出来的声音消失后,他却也想明白了,这个时候自己绝不可以说话。
可是自忖已经猜出了这些和自己同处一穴的人身份的古满便又产生出了更大的好奇,那就是这些人藏在这里做什么?
如果自己没有猜错的话,天没黑时候自己就看到过这帮人,可这帮人非但藏在了这个堪称绝境的地方,而且竟然还如此能忍?对上面日军追杀当时为数不多的东北军官兵时竟这样的无动于衷?
可是他依旧不能吭声,他也只能忍着,可是那好奇偏偏就又象一只心里的猫在不停的在自己身体里面挠啊挠的。
古满就这样忍着,忍的很辛苦,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就在他以为自己再不说话就得憋死的时候,他忽然就听到地面某个位置突然就隐隐传来了爆炸声!
客观上讲,他现在与地面也只是隔了一层木板。
只因为这是一个地窖,他不知道这个地窖里究竟藏了多少个人,但人肯定是不少,因为他必须始终是或坐或蹲在斜搭在地窖口的梯子上的,而就在他的上面则是那个把他救下来的那个人,那个人就蹲在他头上的那梯子的横撑上。
古满知道自己不能下去,因为他知道就在自己下面的梯子横撑上同样蹲了人!
虽然是黑暗之中,古满也可以想到这里的情形,这种情况就象东北人冬天里“撞”的一板粘豆包,又象鸡架里挤满了很多的公鸡母鸡!
下面已经没有人立足的地方了,否则自己下面的横撑上不可能也有人!
正因为他是后进来的他只能呆在这个地窖的上部,所以他听头上的声音便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