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钟后,在黑暗之中有人问道:“咱们的那个女老乡是咋回事啊?年纪轻轻咋就有了俩孩子?”问话的那是陈翰文。
“唉,那说起来话可就长了。”仇波叹道。
“话长也得说啊,反正夜长着你就慢慢讲。”陈翰文并不急于换岗反而说道。
“说起来你都不信,那个女的原来也是个学生。”仇波说道。
仇波这第一句话就把陈翰文的好奇心给勾了出来:“啥?女学生?女学生不往南面跑不去重庆那咋还在这儿落地生根了呢?”
陈翰文所说那自然是有道理的。
九一八事变之后,东北流亡学生哪里都有,固然有去西安的,却也有到了南京的,而现在日军又把南京占了,那么那些学生自然是哪里没被日本鬼子占了就去哪,可是在AH农村这样的地方还嫁人生子的那也实在是少见得很!
仇波当然理解陈翰文的疑问,因为一开始他也是这么想的,他也不是那卖关子的人,就接着讲了下去:“我听那个女的话里的意思是,不知道怎么的在半路上她就和咱东北的学生走散了,结果碰到了个人贩子就给卖到江苏去了。
那家是花钱买来的媳妇那自然是怕她跑了,所以对她看的就很严。
至于说被她被迫嫁了的男人给糟烬了那都是意料之中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