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在一起混得久了,陈翰文毕竟不是楚天,他早就学会了用半粗半雅的话来应对同伴的挑衅。
“快拉倒吧!
还咱们在这儿被冻得直拉拉尿,好象你不是从东北出来似的!
要是在东北打鬼子那就不得冻得直拉拉尿?把你个酸秀才的耳朵都冻下来!”
你有来言我有去语,钱串儿打嘴仗什么时候怕过陈翰文,他知道只要再说几句就能把陈翰文绕进去。
只是没等陈翰文再次反击呢,王老帽却已经干涉了:“别没屁搁了嗓子,闭嘴!”
于是,钱串和陈翰文便都闭上了嘴巴。
而这时制止了两个人的闲扯的王老帽还没忘了偷偷瞥了一眼那三个女人。
王老帽可是快五十了,他经历的多,对女人的事知道的也多。
马二虎子和陈翰文虽然岁数也不小了,可却也都是雏鸡一枚,他们却哪知道面对同样的寒冷,女人被冻得那啥的时候却是比男人要多得多。
就象九一八那首歌中所唱的,整日价的在关内流浪,那是流浪而不是游山玩水,不管男女遭的罪那可就海了去了,而女人无疑遭得罪更多!
正因为如此,这两个未经男女之事的小牤牛蛋子说这些话那三个女的听到了心里又会是什么感受。
那三个女人,楚天正和那女学生在一起说着什么悄悄话,鞠红霞正看着自己,而高雨燕则是左顾右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