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瑟大夫知道自己的车如此鸣笛那肯定是有事,暂时他也顾不得这个需要截去一条胳膊的人了,便匆匆忙忙推门赶了出去。
亚瑟大夫走了,那截肢手术却是必须得做的,这里是医院,能做截肢手术的又绝不只是那亚瑟一人。
来送伤员的那两个年轻人在身边中国护士的吩咐下已经又把那担架抬了起来,而这时那院子里便传来了亚瑟大夫大声用英文抗议的声音和日本人那听起来叽哩哇啦的话语。
一听院子里来了日本人,那两个已是把把伤员抬起的年轻人不由得双手下意识的就动了一下,于是那担架就是一颤。
“别害怕,这里是英国人的教会医院,日本人不敢把这里怎么样。”那个护士以为这两个年轻人是怕日本人连忙安慰道。
于是那两个年轻人瞬间便又神色如常。
那个护士也只是以为这两个年轻人害怕了,却不知道如果这两个年轻人如果不是抬着担架那绝对会把腰间的枪掏出来。
只因为那两个人正是商震和仇波。
他们辗转百里来到南京西南方向的这座小城,那就是来给正躺在担架上的马天放看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