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商震和自己这帮子老人在一起久了,谁的脾气秉性啥样,商震又怎么可能不知道,“你别跟我话里有话的,有话直说,你们知道啥了?”
“你和冷小稚的事我们都知道了。”秦川倒不也不再跟商震卖关子却是直接就说了。
“啊?”饶是商震一向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却也是有了脸上发烧的感觉。
不管别人怎么想,商震却是记得当初楚了,冷小稚那是人家楚天的未婚妻,虽然说后来冷小稚主动的和自己好了,可毕竟那也是自己愿意的。
都说“朋友妻不可欺”,现在这个年代虽然不讲三纲五常了,可是这要是人家说他商震把手下兵的未婚妻给撬过来了,他这张脸又该往哪搁,他以后又怎么见楚天。
“没事,没事,嘿嘿。”秦川忙说道,秦川终究不是那只白斩鸡,怎么说话还是有分寸的。
“这事是老王叔说的,咱们这帮子人都知道了,小白脸也知道了也没说啥。
再说,小白脸你就不用担心了,那小子和那个女学生都睡一块儿去了,嘿嘿,有一回在柴火垛里打粑粑腻恰巧就让钱串儿给碰到了。
钱串儿说内小子把内个女学生,算了,不说了,反正当时穿的挺少,这拔凉拔凉的天,内小白脸也不把自己滋(ci)喽着!”秦川开始说起分开这段时间他们这伙子人的新闻了。
(滋喽,这里指受风着凉)
要不说,商震他们这伙人正规也不正规呢,一听秦川这么说商震便也忘了自己的尴尬了,他便也小声的说道:“楚天文绉绉的,没想到会这样啊。”
“那和文绉绉的有啥关系?我就觉得内小子骚气的很。”秦川很乐意说起楚天的事,也搞不清他是嫉妒还是羡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