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话要是拓展开来,那可就变成了现在的当局难道就是注定的当局吗?那就不能推翻他们吗?剥削就有理吗?
商震对政治不感兴趣,自然不会任由白展这样胡乱再扯下去。
“就是,别扯远了,我看你说话不多,可却是一个心里有数的人,你说说如果你是主官,在和日本鬼子打防御战时该怎么打?”方治平再次追问商震道。
虽然方治平也只是才跟商震接触,可是商震的沉稳却是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那白展怎么看也不象是个正经当兵之人,就是当兵的那也是个**,而于作龙脑袋瓜子压根就没开窍,他也就是那个小兵的命了。
“这个啊,我还真没有想过呢。”商震沉吟着。
过了片刻他却是又把头转了回去,他可是一直在观察着前方的情况呢。
商震可没有想过自己当大官,在这样的乱世中怎样能把自己和自己这帮子兄弟的小命保住他就知足了。
就在方治平以为商震并不想回答自己这个问题时,商震却说话了:“要是打防御的话,咱们军队阵地的纵深要加长,要不也可以叫加深一些。
一打仗就是那么一条线两条线的阵地,等小鬼子一攻过来的时候,突破了一点全线就崩溃了。
然后各个部队各玩各的心眼,就比哪家跑的快,这样的阵地要是能守住才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