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喝!”王老帽端起了那装酒的碗,不过却没有人陪他喝,商震有伤喝酒终归不好,小簸箕也不好这口。
王老帽并不介意这些,很快一碗酒下肚,那屋子里就传来了他指点江山的话语声:“少帅这回干的漂亮,这才是咱东北人干的事嘛!
他奶奶个腿儿的,那个老头子算计咱们少帅,少帅可是被他给坑惨了。
结果呢,嘿嘿,现在少帅把那老头子给扣下了,这是放是杀那还不是咱们说的算?
啊,你说这少帅也是的,这才是咱纯东北人的性格,虎超的把皇帝老子就这么一抓,反而什么都解决了!”
王老帽确实很兴奋,反正门也插上了外面也听不到,他就把自己的想法都说了出来。
“丢了东三省咱东北军挨骂挨得太多了,和红军打又捞不到好,而上面又逼着打内战,而这回终于是把东北军给逼急眼了,结果,嘿嘿。”
“老王叔,你说少帅会把那个老头给杀了吗?”小簸箕便问。
“这个可不好说,再说也轮不到咱们说,商小子你咋看?”王老帽就转头问商震。
“你都不说咋轮到我说?”商震笑道,“管那么多呢,咱们就是当兵的,至少我这回是逃了一命回来。
才在那不是人呆的地方呆了一宿,就给我弄成了这熊样,也真是赶巧了,要是再晚一天,我估计啊,我就是活着,胳膊腿儿可能都不齐全了。”
“对,商小子说的对,咱们不操那个心,来,喝酒。
哎呀,我跟你们两个在一起啥意思,你们也不喝,早知道把死猴子拎回来了!”王老帽懊悔的说道。
“那不是老王叔你惦记我那俩赏钱呢吗?”小簸簸又提起了先前的话茬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