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们队长回来,老子再收拾你!”那壮汉骂道,然后弃了皮鞭转身离去。
夜色已经很黑了,商震便如同死了一般的垂着头。然后就是这间屋子,而出了这间屋子便是走廊,等再出了走廊,这里便是一座三层高的楼房。
街道上依旧有军警宪特的身影在闪动,看上去那军警宪特的身影却是比行人还要多!
而此时就在这座不大的城市的外围一处东北军的营房里也正有人在低声感叹“也不知道连长咋样了”,那却是小簸箕。
没有人接小簸箕的话,王老帽又在抽烟,其他人脸上既有气愤又有茫然。
他们想闹有军法在前面横着他们却又闹不起来。
本来他们以为郝正龙带他们到潼关来是为了救商震呢。
可是谁曾想,他们却是又拉到了一处军营里,并且他们手中的武器也再次被收缴了上去,门也上锁了还有士兵端枪把守!
“嘀答”“嘀答”,墙上的一口挂钟正不知疲倦的晃动着钟摆。
钟啊!王老帽看着那口钟心里有了一丝不祥的预感。
钟,那就是计时用的,就象古代的沙漏,可是中国人讲究个吉祥。
什么水果都可以分着吃,可是梨不行,因为分梨意味着分离。
给别人送什么礼物都行,但是钟不行,因为送钟意味着送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