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怒之下的他这一下靠得有点狠,以至于他的后脑勺都撞到了石头上发出了“当”的一声。
所有人就更加沉默,而王老帽忍着痛却也不肯去揉。
又过了一会儿,有人说话了,那是楚天。
“想当年,八国联军打BJ的时候,咱们大清国的军队也是这样要么骑着马要么端着长枪就这样向洋人冲。
洋人用洋枪就那样的打,打死了一拨咱们再上一拨。
这都过去多少年了,咱们中国人咋还是这样个打法呢?”楚天不胜唏嘘。
楚天现在是商震他们这伙人里肚子里墨水最多的那个,只是此时的他真的不该说这种话,他的话就象那被碾碎的盐面子却直接就在所有人那刚刚出现的伤口上又撒了一把!
“闭上你的鸟嘴,妈了巴子的!咱们是来打仗的,老子不是让你到这里来当看客的,不乐意在我们这里呆你就滚犊子!”王老帽又怒了。
这男人哪,尤其是绝大多数的男人哪,在受了憋屈之后找不到解决问题的办法会咋办?会迁怒!
对,迁怒,会把自己的怒气转移到别的与让他恼怒的那件事并无关联的人的身上。
楚的有些不合时宜,王老帽的怒火终是找到了渲泄点。
在王老帽的骂声音,本来还想再说点啥的楚天脸刷的一下就胀红了。
楚天是书生不假,可是他终究不是半拉秀才陈翰文,他私下里觉得自己那是有着读书人的风骨的。
看向王老帽那副如同斗鸡的样子,他也不干了,他便极不服气的回道:”我怎么就是看客,你要不是看客,你现在有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