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多活了十年,宠天戈倒是比肖驰沉得住气多了。
当然,他刚才说的那句话也是在开玩笑,要是真的不打算插手,他又何必在大半夜的时候,开了一个多小时的车子,专程赶到这里来呢。
“你还真是属貔貅的啊,只吃不拉,只进不出,一点点的亏都不能吃,一点点的便宜都不能不占。”
肖驰气得头顶都快要冒烟了,口中气哼哼地给出评价。
宠天戈微微一笑,脸大不害臊地颔首:“多谢夸奖。你答应我的酒呢?”
肖驰几乎岔气,只好愤愤地起身,一边走一边嘟囔道:“早就冰着了,又要浪费我一瓶好酒……”
简若和荣甜端着酒杯,双双走了过来。
“你们在聊什么?我怎么觉得肖先生的表情看起来不是很高兴?你们是不是……”
荣甜有些担心,回头看了一眼正在往冰桶里加冰块的肖驰,她咬咬嘴唇,小心翼翼地轻声问道。
不等宠天戈回答,简若抢先一步回答道:“他才不是不高兴呢,他只是心疼他的酒罢了。不过说正经的,宠天戈,今儿这酒,你可千万别白喝了,他把真的把私人珍藏都从窖里翻出来了,我作证。”
宠天戈立即自然地接口道:“放心,吃人嘴短,喝了你们俩的酒,我就是想置身事外也不可能了。”
“哈,你别食言就好。”
“我什么时候说话不算数过了?你倒是举出来一个实例。”
“看透别说透,非逼我说干嘛?”
两个人很自然地你来我往,说了两句。
荣甜站在一旁,抿了一口鸡尾酒,没有说话,只是沉默着听着宠天戈和简若的对话,心里却好像有一根细软的小刺,在不停地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