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天戈狂吼一声,下巴顿时挨了艾利克斯的一记重拳,打得他连牙齿都在咯咯作响。
风声在耳畔呼啸而过,荣甜本能地向下看了一眼,只一眼,她就有种晕眩的感觉,太高了,实在太高了,从这里掉下去,一定粉身碎骨。
而她现在,只能用两手拼命地抓着栏杆,左脚上还插着一根银簪,血流不止。
林行远摸着同样不停地在流血的后腰伤口,渐渐地,他发现自己的嘴唇有点儿发麻,两只手似乎也有些不听使唤了。
“觉得身上发麻?那就对了,我在强效麻药里泡了三天三夜呢,你就等着一会儿眼睁睁地看着她是怎么掉下去的吧,哈哈哈哈哈!”
夜澜安斜着眼睛,盯着脸色惨白的林行远。
他大惊,急忙向蒋斌喊道:“快!她支撑不了多久了!簪子上有麻药!”
眼看着宠天戈落于下风,蒋斌本想去帮帮他,哪知道居然还有这样的突发状况,他急忙抓住荣甜的肩膀,把她往自己这边用力地拖了下来。
荣甜倒在地上,喘着粗气,下嘴唇已经开始有些麻酥酥的。
她有点儿口齿不清地说道:“蒋斌,我的脚好麻,好像肿了一样……”
如果他刚才没有把她拉下来,她毫不怀疑,自己根本抓不住栏杆,一定会掉下去。
蒋斌看了荣甜一眼,轻声安慰了她几句,然后把她交给酒店的保安,转而去帮着宠天戈一起制服了艾利克斯。
他们两个全都挂彩了,宠天戈更严重一些,因为艾利克斯毕竟是专业雇佣兵出身,普通人根本近不了身,而宠天戈甚至还能和他对打了几分钟,已经实属不易。
赶来的保安和警察,数人合力,将艾利克斯扣下,而且他们也找到了他的另一个同伙。
荣甜坐在阳台的角落里,麻痹的感觉已经从脚面传到了小腿,她试图在别人的搀扶下站起来,但是努力了几次都失败了。
她并不怎么担心自己,而是更担心宠天戈。
蒋斌迅速地给宠天戈检查了一下,发现他的右肩膀已经脱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