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毫无交集的两个人,却因为一个自杀,一个谋杀,死神将她们两个紧紧地联系在了一起。
一直沉默着的宠天戈,直到此刻,实在压抑不住满心的好奇,忍不住插口道:“你知道了关于周扬的什么?为什么那么笃定他会给你钱来封你的口?”
他猜不透,像是周扬这种人,能有什么把柄落在别人的手中。
简若笑了笑,笑容里有着一丝对于自己当年冲动做事的浓浓悔意。
“我无意间得知了另一起谋杀,只不过谋杀未遂。周扬的妈妈谢君柔为了能够让自己的儿子有朝一日成为娘家的继承人,所以不惜花钱请人在她的亲外甥的车子上动了手脚。那种有钱的阔少爷,玩够了女人还要玩车,每到周末的凌晨,南平的几条主干道上都是这种飙车党。其中就有一个,是周扬的表哥谢尧。”
回忆起这些事来,她不禁有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这么说来,周扬诈死,也是早有准备。听说,他舅舅的儿子已经是植物人很多年了,根本就不能继承家业。”
宠天戈轻抚着下巴,细细地思考着简若的话。
她说,她才是真正的夜婴宁,在医院被抢救过来之后,自己则成了叶婴宁,那个在淫|乱派对上被人灌酒灌药死了的小模特。后来,她担心被人灭口,慌不择路地改名换姓,悄悄过着隐姓埋名的生活,甚至不敢主动回到家中,担心被家人当成是疯子轰出门去。
个中苦涩,也确实非常人所难以体会。
“总之,我说了这么多,你信也好,不信也罢,事情就是这样。没法用科学解释,说出去别人也会把我当成是精神病,妄想狂。可是,它就是确确实实发生了。”
简若摊摊手,一脸无奈。
五年的时间过去了,她自己也找不出一个合理的缘由来。
从一开始的痛苦不堪,发疯一样想要变回来,再到后来的麻木无感,行尸走肉一样地苟延残喘,最后到了现在的平静接受,试着用一个全新的身份继续生活下去,她用了足足一千五百个日日夜夜去适应这个命运的玩笑。
另一个婴宁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