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天戈再也按捺不住,从腰里一把掏出来这些天从不离身的手枪,直接顶到了瘦小男人的额头上!
他当时就吓得几乎尿了裤子,双|腿发软,作势就要跪下来。
吴城隽一把提起他,推搡着让他领路。
三个人立即前往那个叫做灿坤的男人的家中,在路上,瘦小男人说,自己叫做松萨,比灿坤大两岁,两个人是泰国人,三岁的时候随家里人移民到了美国。
“灿坤平时都和什么人来往?他最近有没有神神秘秘地和什么人在私下接触?”
吴城隽比较能够听懂他的口音,所以一直负责和松萨交谈。
闻言,松萨立即流露出一个“不这样才怪”的表情来,口中大声说道:“他没有一天不神神秘秘的,虽然我们都这个……”
说罢,他做出一个吸粉的手势来,不屑道:“可我起码还要上班,养活老婆孩子咧。他整天什么都不做,反倒朋友一大堆,手里总是不缺钱呢。”
一听这话,吴城隽的心头暗道不好。
这个灿坤会不会就是掳走夜婴宁的人呢?听起来,这可不是一个什么好东西,为了能有钱买毒品的瘾君子,搞不好什么险都敢冒,什么钱都敢赚。
宠天戈则是一路阴沉着脸,似乎随时都能要了松萨的命一样。
没多久,三个人找到了灿坤的家。
他在家里睡觉,迷迷糊糊地爬起来给松萨开门,口中不悦地嘟囔道:“不是都给你一包了嘛?怎么这么快又来了……不够的话我晚上给你拿去好了……”
灿坤说的是他们自己的家乡话,吴城隽和宠天戈听不懂,但是两个人也不在乎,把门用|力|一|顶,推开堵在门口的松萨,直接就闯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