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她的脚拴上,她跑不了。”
傅锦凉走过来,一边摘了墨镜一边打量着四周,看来,她似乎也很满意这里,觉得这个仓库很适合暂时安置夜婴宁。
瘦小男人立即依言,把夜婴宁的两只脚拴了起来,铁链的另一头连在浇筑在水泥地上的一个铁钩子上。
“行了,你去外面看着吧,等会儿就有人来接她走。钱一分钱也不会少你的。”
很快,傅锦凉打发走了瘦小男人,仓库里,只剩下她和坐在地上的夜婴宁。
“你害怕吗?如果是以前的我,我一定会怕得不行,会发抖,会尖叫,说不定还会晕过去。”
她慢慢走近,用镜腿挑起了夜婴宁的下颌,细细地审视着她此刻脸上的表情,语气轻柔地问道。
夜婴宁瞪着她,一言不发,避过脸。
“哎,你知道吗?我当年真的巴不得自己能够晕过去,晕过去可能就不会那么痛苦了。但是没办法,那种场合之下,全身的感觉反而越敏|感呢,一开始是痛苦,到后来居然也有快乐。真是可耻的快乐啊,黑人的那里简直大得可怕,又粗又黑,像牲畜一样,你还没试过吧?”
傅锦凉硬扳过夜婴宁的下巴,手上的力气好像很大,她硬是闪躲无能。
“你想做什么?把自己承受过的苦痛,施加到别人的身上,才会让你觉得自己没有那么惨吗?”
夜婴宁见躲不开,索性迎了上去,注视着傅锦凉的双眼,她低声质问着。
这个女人丧心病狂竟然到了此种地步,简直令人发指。
或许,是这一次的重逢彻底刺激到了傅锦凉,任谁也想不到,她会做出这种事。虽然,又是故技重施,还是绑架,但这一次,她绑架的是夜婴宁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