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澜安不再理会她,在空空的轿厢里走来走去,四处打量。甚至,她还不时地伸出手,拍一拍冰凉的电梯四壁。
不过,她手里的那把锋利的军刀,却一直都紧握着,并没有收起来,这是夜婴宁最为忌惮也最为害怕的一点。
如果,夜澜安丧心病狂到用它,在自己的肚子上狠扎一刀……她简直不敢想了!
此时此刻,她只能蜷缩在角落里,尽量减少体能的流失,而且尽量小口呼吸,因为不知道要在这里困上多久,一旦缺氧,整个人的大脑都会无法思考。到时候,她真怕自己应付不来夜澜安这个疯子!对,她就是一个疯子!彻底疯了!
没多久,夜澜安已经焦躁到无以复加的地步。
她把军刀随手插回腰间,继续将手握成拳,像是电影里演的那样,开始用力地砸门。
“来人!有没有人!开门!开门!”
夜婴宁掀起眼皮看了看她,知道她这么做完全是无用功,如果随便砸几下,外面就能听见,那这种入户式电梯岂不是让业主都觉得吵闹,天天都要投诉不可。
但她当然不会出声去阻止夜澜安,只要她不来折腾自己,她愿意消耗体能,那自然是最好。
不过,没一会儿,夜澜安就气喘吁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