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我在你的心中居然是这么的愚蠢。你认为我会高高兴兴地养大别人的孩子么?如非有完全的把握,你觉得我会冒这个险?傅锦凉,别再继续做跳梁小丑了,你已经把我最初对你的那一丁点儿的好感全都破坏殆尽了!”
宠天戈厉声打断了她的幻想,像大多数男人一样,他不愿意在生活中对女性太过不假颜色,毕竟那样有欺侮女人的嫌疑。但是现在,如果再不把傅锦凉心中残存的一丝希望给打碎,他真怕她会对自己一直心存奢望,继续怀揣着不切实际的梦。
傅锦凉呆呆地看着他,张大了嘴,许久没有说话,半晌,她忽然毫无预兆地“哇”一声大哭起来。
不顾形象,像个疯女人。
任何女人在嚎啕大哭的时候,其实都不会看起来很美,傅锦凉也不例外。
夜婴宁死盯着她,长长地呼出一口气。
她没有那么宽宏大量,也没有宰相撑船的胸襟,想到傅锦凉几次三番地想要置自己于死地,她也恨不得她赶快死去才好。
“刘阿姨,既然人是你让进家门的,那么就辛苦你了,把人再送出去吧。”
宠天戈冷冷吩咐着,深深地看了一眼躲在角落里的保姆阿姨,然后抱起夜婴宁上楼。
*****
躺在床边,宠天戈随意地翻看着手中的杂志,那是原本放在床头的,夜婴宁睡前会看几页,都是跟珠宝设计有关的。这几个月来,她一直没有彻底放弃本职,还在心中牢记着同丽贝卡·罗拉的一年之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