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驰心不在焉地从楼上下来,期间,他还见到了被人搀扶着走出酒吧的姓许的男人。他的鼻梁骨断了,两颗牙也摔掉了,嘴唇上都是血,摇摇晃晃,见到栾驰,刚要说话,不料扯动鼻梁,疼得他哇哇大叫,眼泪鼻涕糊了一脸。
“呵,走好,养好伤,欢迎以后多来玩。”
栾驰朝他扬扬手,满不在乎地戏谑着,冷哼了一声,径直走到吧台前。
看到站在吧台后忙碌的高大男孩儿,他忽然想起之前看到的那一幕,这酒保应该是对刚才那女人有意思吧,眉眼神态,做不了假的。
栾驰是什么人,五岁起就在女人堆儿里打滚,上到八十岁老太,下到十五六岁少女,就没有不喜欢他不宠溺他的。男人女人那点儿事,只要不涉及他自己,不存在当局者迷,他只要随便扫上一眼,就能看得通通透透,从不走眼。
不过,自己居然忘了问那女人叫什么,真好笑,见了两次,连她卖什么牌子的酒都不知道,更别说名字了。
“麻烦来一杯马提尼,不要冰。”
挨着吧台坐下来,栾驰敲敲桌面,微笑着出声。
正在擦拭酒杯的小扣一抬头,见到是老板娘身边的红人,有点儿吃惊。
因为栾驰向来喜欢安静,他一般都是在晚上的时候,在酒吧一楼挑选一个少人的角落,自斟自酌,极少极少会到吧台这里来,免得被其他客人打扰,或者被一些花痴女围过来搭讪。
“好的,驰哥稍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