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婴宁下意识地想要甩开她的手,这里,她简直连一分钟也不想再做停留!
神经病一样的女人,神经病一样的思维!
刚要起身,双腿忽然软绵绵使不上力,不知道是不是酒吧里的光线太昏暗诡异,夜婴宁只觉得眼前刹那间天旋地转,阵阵发黑。
若不是此刻傅锦凉紧紧地拉着她的手,她险些就要站不住,头重脚轻,一头向前栽倒。
“酒里……”
她咬咬牙,愤恨地盯着眼前不断晃动的人影,低低出声。
夜婴宁原以为约在自己选的地方,这样已经足够保证自身的安全,没想到还是出了意外。
“不是酒有问题,我也喝了不是吗?是这个香薰灯。这个药是我叫人从美国带回来的,对身体绝对没有副作用。”
傅锦凉指了指桌边的那一盏香薰小烛台,她提前来到酒吧,早已将这里包场,用特制针头在点燃的精油蜡烛中注射进去无色无味可溶的药物,自己则提前服下了配套的解药,确保不会受到影响。
虽然宠天戈并不爱她,也根本不想娶她,但傅锦凉明白,只有养大一个姓宠的孩子,才能让娘家人全都彻底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