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不管她是商界白骨精,还是妩媚风情的轻熟|女,无论她放低姿态,为他做了什么,都没法留住他的人,他的心。
傅锦凉从未有过这种挫败感,她瘫坐在床头,好半天,都以为他今晚根本未曾来过,一切只是自己的一段臆想。
床头那只还剩了小半碗粥的空碗,无声地嘲笑着她。
正怅然着,手机忽然响起,她以为是宠天戈打来的,连忙接起。不想,却是她的私人医生。
“傅小姐,这么晚打过来真不好意思。主要是您当初说过,这次的体检报告出来以后,务必要第一时间马上通知您,所以我就冒昧打扰了。我们感到很遗憾,目前的结果表明,您……”
傅锦凉握着手机,只觉得好像连自己的听觉都要丧失了,声音遥远得像是从天际传来。
终于,终于,她倒下来,仰面,盯着天花板,一言不发地挂断了电话。
与此同时,宠天戈坐在车里,正无比焦急地往夜婴宁那里赶去。
他也感到奇怪,自己发烧,睡得跟死了似的,手机在外套口袋里,而外套又堆在脚边,怎么就在铃声响起的第一下,他整个人就中邪了似的弹起来。
就像百川归海,就像万法归宗,反正,他逃不开她的手掌心,总要朝着她狂奔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