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周扬,你的腿还没好,我们不能……”
她眼神微闪,终于随口找到了一个理由,想要拿他的腿伤做挡箭牌。
不料周扬似乎早有准备,抬起那条已经看不出异样的腿给夜婴宁看,信心十足地回答道:“我回到部队的第一天就找了老战友帮我复查,基本上,现在只要不去故意撞击小|腿的迎面骨,就完全没有问题。”
说话的时候,他的神态很得意,就像是考了满分的小学生一样,期待着老师的表扬。
最后的借口也失效了,夜婴宁咬着嘴唇,拼命还想要找出一个能够阻止他的办法来。
但似乎,没有。
“如果我一直好不了,只有今晚这一次。难道,你真的忍心?”
周扬冲着夜婴宁比了个噤声的手势,两个人朝夕相对这些天,周扬算是彻底摸清了夜婴宁的性格,她吃软不吃硬,面冷心软。往往嘴上故意说着不关心不在乎的话,但其实一切都藏在心里。所以,栾驰才能将她吃得死死的,因为栾驰最擅长的就是卖乖。
虽然对此感到十分不屑,可周扬也懂得了,会哭的孩子有奶吃的道理。
论成熟稳重,栾驰不比他;论事业有成,他同样无法和自己抗衡;论家世背景,谢家也不是小门小户。
既然如此,周扬心头憋着一口气,他为什么要放弃,要认输,要把自己的老婆拱手让人?!
一想到这些,他索性不停手,让她的眼神愈发迷离涣散,嘴唇轻|颤,却再也说不出任何完整的拒绝话语。
真丝的睡袍彻底散开,皱巴巴的,在身下揉得像是一块梅干菜。
见夜婴宁双颊红透,周扬好心地主动问她:“你很热?”
她羞惭地扭过头,狠狠咬住指尖,强忍着不出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