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脸玩味地看着她苍白的面色,反问道:“害怕?”
宠天戈想不通,夜婴宁到底在怕什么,怕到不惜铤而走险,在自己睡熟的时候去翻他的隐私。
“多情妾似风花乱,薄幸郎如露草晞。”
夜婴宁苦笑,低低吟出一句,微微抬起头解释道:“古今同理,我怕你不过是贪图一时新鲜。”
宠天戈挑眉,脸色稍缓,啼笑皆非道:“你说我是薄幸郎?”
她心头怦怦狂跳,却又要做出一副哀怨的神色来,叹了口气,不欲再说。
他却一把攫住她的肩头,不许她躺下,非要说个清楚不可。
“我想知道,到底我的什么行为让你这么患得患失?夜婴宁,我对你难道不够好吗?”
坦白说,宠天戈是真的弄不清她的心理。
她不缺钱,好像更没有离婚后和自己在一起的打算,甚至平时也从来不主动约自己,两个人的关系,倒好像他是她的男宠,偶尔聚在一起满足生理需求!
都说女人太粘人,让人吃不消。
可这种太独立自我的情|人,也实在让人火大!
夜婴宁低垂着头,一言不发,沉静了几秒钟,忽然拨开宠天戈的手,冲上去吻住他的嘴唇。
她的动作太急太猛,整个人如同饿虎扑食一般,小小的一颗虎牙撞到他的牙床,两人疼得都是一声闷|哼,连连吸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