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由望着神采奕奕整理着储物袋的李青云,问道:“李兄,你还记不得得我爹之前拍着我的大脑壳子跟我说过的话?”
李青云吹了吹一枚落了灰尘的储物袋,一边随意问道:“哪句话?”
“就上次,我进酒楼的时候,只不过是蹲到了石凳之上,我爹就给了我一巴掌,说我失礼。”任由道。
“哦?”李青云将储物袋规规整整地拜访好,拿起了下一个:“那又如何?”
任由叹了口气道:“我爹说我蹲在凳子上不对,说我看你把人家的酒楼砸了想溜也不对,”
“他老人家最近一直跟我说,修士随着修为的提高,要慢慢拥有大修士的担当和气度,”
“可我随着修为的提高,却越来越没有大修士的担当和气度,反而更加随心所欲了……”
李青云皱着眉头看着手里的储物袋,这个储物袋里装的灵土,似乎有点难收拾,“你到底想说什么,赶紧说,少跟本宗主拐弯抹角。”
“咳咳,”任由干咳一声,小心翼翼道:“以前我也想不明白,为什么我会这样。”
“现在我算是明白了。”
“什么?”
任由嬉笑道:“因为我爹还说过一句话,叫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之所以变得那么没有大修士的气度,完全是跟李兄你学的。”
李青云停下手里的活计,“你骂我没有气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