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空笑了笑：“贫僧修的是无妄之道，出无有之家。”
李青云不是十分懂念空的意思，不过他的意思大概就是，修行佛道，但是其他方面，与修行界修士没什么两样，该杀人便杀人。
真是个流氓逻辑。
不过李青云喜欢念空这么坦白，他没有拐弯抹角，说什么要杀一个恶人，说什么要替天行道，说什么要超度坏蛋这样为自己开脱的话，而是直接说，我等来此，就是为了杀人。
没有虚伪的仁义道德。
念空看到了李青云眼中的欣赏，笑道：“出家人不打诳语，是什么便是什么。”
李青云点点头，问道：“敢问大师，你们要杀的人，是谁？”
念空笑道：“我等要杀之人，是一个叫做李青云的人。”
“……”
李青云眼中升起的欣赏以及亲近，瞬间荡然无存，化作了无尽的冷漠与冰冷。
本宗主这么欣赏你，没想到你们是来杀我的？
李青云在心里不停地骂着脏话。
念空显然察觉到了李青云的变化，诧异地问道：“郑渊道友这是何意？难不成阁下与那李青云有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