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文哲很享受这种久违的烟火气。
在太阳下晒了大半天的军训之后,坐在露天的饭桌前,吃着川味小餐馆大师傅做出的川味小炒,就着傍晚略待一丝清凉的晚风,喝着一杯下肚透心凉的冰镇啤酒,那滋味别提有多舒坦。
尤其是请客的还是贺独唱。
从家庭条件来说其实王文哲跟贺独唱差不多。
主要是贺独唱有两个姐姐,在计划生育执行最严格的时代,这也意味着多子女的普通家庭要么在偏远农村,要么就要自谋生路。
这一点来说贺家比较幸运,为了要个男孩被迫放弃了职工身份,开了一个早餐铺子,才将三个孩子都拉扯大了。
当然这也是大家都工作之后某次酒后聚会大家互诉压力时王文超才了解到的情况,按照正常的因果律,他此时是不该知道的。
所以对于现在的贺独唱来说,今天这顿饭已经算是大出血。毕竟每个月只有四百块的生活费,今天请王文超吃的这顿,起码要花上七十多。
对于一个穷学生而言,这已经是一笔不小的开支了,足见贺独唱还是很有诚意的。
主要是王文哲一系列骚操作给人的心理暗示作用太过强烈,直接给他未来的大学生涯蒙上了一层阴影,忒恶心。
贺独唱不是没私下找过王文哲想问个清楚,但每次王文哲都对这事顾左右而言他,今天这才下定了决心,请王文哲吃顿饭。
当然,这顿饭绝对不能白请。
等到两瓶啤酒下肚,贺独唱便开口问道:“哲哥,说实话,你是不是看出来了我的命格有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