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猿子洋跳了出来。
猿家三兄弟中,死去的老2猿子擅幻术,老三猿子曲却擅术法。他手中呼呼有声,只见地面之上,“突突突”三声,地上瞬时生出了无数的荆棘。
那荆棘挥舞着,凝聚在一起,化成了多枚寒光闪闪的土刺,土刺前后呼应,如刺出了地面的枪般,一浪一浪。
阿贵骇了一跳,眼中的傻光像是被瞬间吓得一滞。
“阿贵,记得了,下次要是有人欺负你了,就用我给你的这张炼傀儡符教训他,”阿贵傻归傻,该记下的话可是一字不落。殊儿的话,倏然在耳。
夜殊从七星山回来后,送给了阿贵几沓子的上等符纸,还有一杆符笔,外带了一张炼傀符。
炼傀符阿贵还没来得及用上,一直当作了宝贝似的藏在了身上。
用还是不用?是殊儿送的,阿贵心疼着。
可地上的土刺机阿贵连滚带爬,避开了几道土刺。
猿氏兄弟见了他的窘迫样,哈哈大笑了起来。
猿子洋的土刺应用的很熟练,他自以为阿贵已经是他猫爪下的老鼠,存心要看阿贵的笑话,也不急着将他擒拿,将这几日在洞外守候的憋屈劲,全都用在了阿贵身上。
土刺像是野火烧不尽的野草,从四面八方席卷而来,迫得阿贵前进后退皆是不得,眼看离那面阵旗就如沙漠里旅者眼中的蜃楼越来越远,阿贵一个打滚,滚开了几根土刺。
滚落之时,他的动作犹慢了几分,手脚已经被几道来不及躲闪的土刺刺得鲜血淋淋。
他忍着疼,眼珠子死死地凝着那面阵旗。
“傻子,你再爬快点,要不然可是会被土刺刺得对眼窟窿的,”猿子洋在旁抚掌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