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有必要做到这种地步吗?”
老人的声音让秦明时难得清醒,他重新恢复那样温文尔雅的模样,表情重回淡然。
“常叔,大争之世,伐交频频,不争不足以定天下,哪怕驭鬼者总部是一间破房子,那那位秦老就是那根顶梁柱,跟这种级别要么不交手,要么交手就让他们连还手的余地都没有。打蛇打七寸,我不能犯下因为害怕损失而未尽全功的蠢事,这是您从小就教我的道理。”
记忆中的画面突然动摇了一下,秦明时的表情有那么一刹那的痛苦,脑海中常叔教导自己的画面在刚才有一瞬间的模糊,这种感觉很奇怪。
被称为常叔的老人隐晦的皱了皱眉,只是开口。
“少爷,不能收手吗?我们得到的已经足够多了。”
秦明时舒展的眉头又一次紧了起来,他有些不悦的看上老人。
“常叔,你越界了,这不是你该关心的问题。”
说着,秦明时回到了座位,递上了茶杯。
“我的茶凉了,常叔。”
老人深深地看了秦明时一眼,恭敬走到跟前,取走了茶杯。
“好的,少爷。”
老人走了不到两步,秦明时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常叔,这么多年了,你的名字我好像忘了。”
他觉得自己不该忘,可在意识到这一点之后,却怎么都想不起来。
老人停下脚步,只回了一声。
“少爷,名字忘了,只记得早年姓薛,年轻时候受西方新潮思想冲击,学着古人起了个薛定谔的诨号,让人好一顿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