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妈的，怕个屁，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再说了，得到情报的不止我们一家，那么多人呢，三个臭皮匠还顶个诸葛亮，我就不信这么多驭鬼者还能一点办法都没有。”
手下人应了一声，旋即退下。
这一幕相似的场景发生在各大阵营内，小组织本就是鱼龙混杂，有能力的人要么被驭鬼者组织招揽，要么被灵异论坛收拢，哪怕再次，也是加入朋友圈覆灭之后的残留势力，他们能得到的机会跟情报太少，少到可怜，如今有了这么大的机会，不博一把，于心不甘。
那一夜的神农架林区，出奇的热闹。
格伦纳酒店总统套房，何涂用不久前买的望远镜看着神农架林区夜晚星星点点的灯光，嘴角抽搐的厉害，他看向张远的眼神越发古怪。
“小小年纪，谁跟你教的这些，引蛇出洞，隔岸观火，坐山观虎斗，够阴损的。”
虽然嘴上说着问谁，但何涂的眼神一个劲儿的往沈林那边瞥，意味再明显不过，不是跟你学的还能跟谁学的。
“别看我，不是我教的，我也不会。”沈林放下手里的茶，表示自己不接这个锅。
张远戴着耳机搜刮情报的热情放了放，这小子在故意透露情报前，在林区的不少地带都放了微型摄像头和窃听器，只要是在信号范围内，他可以观察这些人的一举一动，听到何涂问，捎带回应了一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