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吧。”沈林的面色阴沉如水,理清了很多东西,他的脑海中多了很多谜团。
鬼哭山的一切似乎按照计划来进行,由周斌来负责手持鬼烛牵引,引导尸沼吞噬其余厉鬼,计划似乎进行的很顺利,沈林他们到达的时候已经看不到厉鬼的踪迹,周斌本身也没有发现死亡与复苏的倾向。
那篇沼泽还在这片荒山?亦或者这里酝酿着自己根本不知道的恐怖?
尸沼的恐怖几乎是可预见的,一个能够压制厉鬼并吞噬壮大的恐怖在吞噬了这么多的厉鬼之后成长到了一个什么样的地步谁也说不清楚。
这只厉鬼一旦爆发,恐怕不仅仅波及长安,附近的几个省市都会受到不小的冲击。
“先走。”沈林出声,然后一马当先按照记忆中的道路去找车。
体内平衡的稳定只是暂时的,如果说在葑门村所造就的厉鬼平衡就像是在天平的两端施加了重量差不多的砝码。
那么这次的平衡形成就仿佛在这个天平崩溃的边缘,沈林动用粗糙的胶带对其进行缠绕。
缝缝补补,勉强能用,可依旧处于崩溃边缘,甚至什么时候崩溃都不知道。
与厉鬼的博弈自己逐渐处于下风,沈林很清楚,他几乎没有能与这些恐怖的东西对抗的资本了,在这么凭空耗下去只能等死罢了。
很多事情需要从长计议,并不是一拍脑门就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