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文彦冷静了三秒,果断道,“不比!”
刚落音,又道:“就算你去了滑雪场,坐在雪地上玩雪,我都不会跟你比。”
傅文彦话一落音,其他人都笑了起来。
秦棋画确实会滑雪,她从小爱玩,什么都喜欢尝试,这些娱乐消遣都是轻松上手。
傅文彦站在坡顶,看着她一路往下飞驰,一道红色的身影在雪地上格外醒目,格外耀眼……
傅君行走到他身旁,拍了下他的肩膀,“发什么愣呢!”
傅文彦回过头,眼神有点迷茫,道:“你说秦棋画怎么会跟傅向西合得来?”
“怎么说?”傅君行莫名的问。
“他们俩性格完全不同,傅向西阴沉沉的,秦棋画还挺阳光。”
“说不定互补?”
“这怎么补?傅向西孤僻阴沉,身体残疾,性格也很独,看着就让人觉得不舒服。我就纳闷了,秦棋画怎么就跟他相处的来?”
“人家处不处得来这半年都过的好好地。”
“他们真不适合。”
“你想这些干什么?说句不好听的,关你什么事?”
傅文彦不尴不尬的笑了笑:“这不就闲扯几句,是不关我的事。”
傅文彦走到坡边,猛地纵身往下冲刺——
关他什么事?为什么他总要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反正秦棋画那凶兽,一般人也奈何不了她。她跟傅向西,谁欺负谁还真不一定。
几人在滑雪场玩了几个小时,回来的时候傅子琪还意犹未尽,拉着秦旗画说,“画姐,咱们明天继续去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