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向西呀傅向西,你说我对你好不好,居然大晚上的跑去给你陪床。”秦棋画一边开车,一边自我吐槽,“我别墅大床不香吗?我,就是太敬业!我以后一定要花你更多的钱,睡你更多次,来补偿自己!”
医院病房内,傅向西在清洗过后,回到病床上。
按照医生要求,该躺下休息了。
可他怎么都睡不着,把人都挥退后,撑着自己坐起身,靠在靠枕上。
强烈的无力感和空虚感朝他袭来,令他煎熬又难受。
伴随着身上时有时无的隐痛感,每一处痛楚在这漫长的煎熬中都被无限放大。
他又想抽烟了,可是在医院里,一根烟都没有。
仿佛到这一刻,他才成了真正的瞎子,不仅什么都看不到,黑暗中透不进一丝光亮和色彩。
下午那个鲜活的世界,悉数消失不见,只剩下更加荒芜的死寂。
傅向西仰靠在床头,黑暗中,呼吸沉沉,艰难又痛楚,犹如在做困兽之斗。
当房门被推开时,他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
直到清晰的脚步声响起,有人坐在了床前,将手放在他额头上,“天呐,你是发烧了吗?你身上好烫,都是汗!”
他抓住这只手,犹如抓住救命浮木般,将她扯入怀中,紧紧抱住。
秦棋画安抚的拍了拍他的后背,转头对管家道:“赶紧叫医生来,他状态不对,很烧。”
管家赶忙去招呼医生,因为就在医院里,医护人员来的很快。
医生道:“确实发烧了……他现在抵抗力低下,先打一针退烧吧。”
秦棋画抚了抚他的背,准备松开他,可他抱着她不放。
秦棋画道:“先打针吧。”
傅向西哑声道:“我不打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