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块一瓶。港币和人民币都行，只不过人民币不找零的。”
杂货店老板一边说着，一边拿了三瓶水递给傅洋，然后往门外顺着街道看了看，似乎犹豫了一下还是说到。
“年轻人，听口音，你们是内地过来的？看这样子，是准备往上走？”
傅洋也没多想，仰头喝了一口水点点头。
“那可是必列者士街啊，最好还是别去了。不干净，有点邪门儿。”
哦？
这一下，傅洋等人来了兴趣。
他装作很惊讶地回答：“老人家，听我港市本地的朋友说。这儿不是回归之前就已经被清理了么？而且现在上面好像还有人住，也有一些小商店什么的。”
老妇人咯咯咯地笑起来，门牙缺了一颗，直漏风。
“年轻人啊，有的事儿不能光看表面。说是清理干净呢？谁知道呢。老婆子我在这儿住了几十年了，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情没有见过？奉劝你们还是别去了。前段时间，有一个老板模样的人总去，这不，好像听说最近失踪了啊。都上报纸了。”
什么？
傅洋心头一震，和维可、阿黄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
难道说，这家杂货店的老板，也看见过李金羽来这儿？
果然，那老妇人看他们惊讶的样子，就顺手丢过来一叠今天的报纸，上面正是李金羽以前出席某个商业活动的照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