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孙昊可以想象，平安夜网吧里应该是非常忙的，很多单身的家伙们在这一天喜欢在网吧通宵，整个晚上估计都在闹。不过何悦芝怎么说也是小老板，在不在也没关系，有两个网管照着就够了。
说了几句闲话之后，两人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自从上次在北京把话说开，孙昊和何悦芝就感觉距离越来越远，常听人说做不成恋人就没办法再做回朋友，这话是有道理的，总有一种尴尬的气氛围绕在两人的中间，就如一道隔膜，难以逾越。
何悦芝自然有这个感受，所以显得有些失望，不过只要能和孙昊在一起，哪怕只是沉闷的散步，她也开心。
两人一路走着，谁也没有再说话，而何悦芝犹豫了一下，突然伸手挽上了孙昊的胳膊。
孙昊看了她一眼，当然他不会拒绝，只是觉得有些许别扭，但很快就听到何悦芝开口道：“今年之后，以后每年的平安夜我恐怕都不可能和你一起过了。”
听到这话，孙昊突然觉得有些心酸，张了张嘴，本想说这并不一定，但终究没有说出口。
说得也是啊，如果他和白雪芩在一起，何悦芝自然不可能有机会，既然如此，又何必给她希望呢，不如沉默。当然了，今天无所谓，不管何悦芝有什么要求，他都会尽一切可能满足，哪怕是提出非份要求也可以。
天已经彻底黑了，夜空中繁星点点，街上到处张灯结彩，他们都不知道走过了几个街头，实在是有点累了。而刚好看到了一家咖啡厅，孙昊便提议进去坐一会。
“哥哥，给姐姐送朵鲜花吧。”
一位卖花的小女孩缠了上来，拉着孙昊要他买花。“姐姐这么漂亮，你们一定很幸福，就买一朵嘛。”
小女孩留着两根小辫，长得虽然不怎么漂亮，但挺可爱的，看着她那冻得通红的小脸蛋，实在让人不忍心拒绝。孙昊微微一笑，便拿出钱包，打算买下一朵。
“小妹妹，有假花吗？”此时何悦芝突然开口，微笑着问那小女孩道。
“假花？”
小女孩愣了一下，有些犹豫，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