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殿下怕不是伸手一摸,就摸着个硬又黑粗又长的。”
“去你的好你个李大郎,这嘴巴也是歹毒起来。”
“哈哈哈哈……”
两人同行之间,就见尉迟家和程家也都来了几人。程处寸、程处立还有尉迟宝琪、尉迟循毓、尉迟循寂。最后两个见了李震几人,都是老老实实地上前喊了一声“世叔”,倒是颇有礼数。
“李狂夫你他娘的穿了正经衣服,倒是认不出你来了”
李震远远地吼了一声,李奉诫正“妖娆”地在街上步行,他没骑马也没坐车,因为他知道肯定有人会骑马或者坐车。
到时候搭个便车或者便马……不就行了?
这光景,李奉诫又是头发束成一束,跟个马尾似的,裹着一条宽大棉袍,整个人大麻袋,把人套在里面。这棉袍其实就是个大氅,都快要垂落在地,只是将将好还差个几寸。
“哟,这不是李公子嘛,怎么?见过小生不穿衣服的模样?”
一听是李震的声音,“妖娆”的李奉诫转身就把大棉袍敞开,跟个变态似的,吓了李震一跳。
“你他娘的……”
“哈哈哈哈——”
李奉诫放浪形骸地大笑起来,指着李震喊道,“李公子,有空常来玩呀”
“你他娘的……”
一张脸憋得一阵红一阵黑,李震不得不摇头佩服,“此獠当真难治啊。”
“休要废话,借某一匹马来。”
李震招招手,一个亲随下马,将马匹牵到了李奉诫跟前。
李奉诫摸了一枚金币出来,随手一抛,翻身上马,笑呵呵道:“这吴王殿下请客吃烧烤,岂敢不去?”
话音刚落,不等李恪发飙,策马狂奔,一溜烟就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