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军的披甲士,手中拿一把横刀,和拿一杆火枪,效果是一样的。
老张说这些东西是防身之用,还真的只是为了防御。
只不过程处弼看到了之外的东西,但性价比不在线,就算再有天大的念想,也得先猫着。
“这手铳威力不小啊。”
李承乾看了看还在冒血的死猪,“大郎,本王想采买一些。”
“要多少?”
“东海道大行台六品以上人手一杆吧。”
“等明年吧,明年我让人从上海镇发货过去。”
按照东海道大行台的配置,六品以上人手一杆,怎么地也够一个“手枪队”了。
“这物事要是拿来行刺,着实防不胜防。”
“手铳终究还是要抵近了才能打中目标,勋贵出入之所,闲杂人等有几个能近身?”
老张嘴上虽然这般说,可在场众人中,就他被刺杀的次数最多。储君李承乾反而没病没灾的,简直是奇葩。
“兄长,你在梁县才遇刺,说这般话,几不可信。”
脸上带着笑的程处弼攥着“王朝”,掂量了一下,扔还给了李承乾,到了李承乾跟前,又把自己的“马汉”收了回来。
“那不一样。”
老张也是笑了出来,虽然有点自打脸,但还是道,“老夫又不曾清场,更不曾查验可疑人等,自是给了可趁之机。此事本就是略作排查,就能避开的。”
“再者……”
张德语气停顿了一会儿,“吃饭怕噎死,还就不吃饭了?”
“还是兄长大气。”
咧嘴一笑,程处弼冲老张竖了个大拇指,然后道,“这物事,前途不可限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