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这手铳能不能打十丈?”
“那物事一看就没啥准头,五步,宗长放了一发,连脑袋也没打中,中的还是这里。”有个护卫比划着,“这差得有点远吧。”
“万一是宗长本来就准头不行呢?”
“也是啊,小时候他就弓矢不擅长,倒是飞梭玩得很好。”
“这不上手的东西,宗长玩得好的不多。”
“哎,你们说这王朝马汉张龙赵虎,是谁做的?”
“宗长做的。”
“废话,老子是问谁过手了,是武汉内厂还是江阴老家?”
“老家的话,老叔会不知道?”
有人奇怪地问道。
“这可不好说,老叔连大炮都没认出来,更何况这个。”
“……”
房玄龄进献“九鼎”的时候,何坦之才明白过来,这玩意儿是个啥,是干啥用的。早先何坦之还以为是工程上用的。
当然事实上也差不多,的确用在了工程上,政治“工程”也是工程。
燧发枪这个妖孽现形之后,汝州梁县城内的本地外地官吏们,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但是当兵出身的,就是一个个抓耳挠腮,心潮澎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