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作思量,程名振就隐隐猜测,可能陈君宾作了什么决定,而且想拉他一起上。
对于站队这个事情,程名振是无所谓的,官场中时不时都要站队。只不过,当官只站对的
邓州刺史府的使者进来之后,就递呈了邓州刺史陈君宾的亲笔信。
看完信件之后,程名振若有所思,他并不觉得诧异,陈君宾打算彻底倒向武汉这个事情,是可以预见的。
不仅仅是陈君宾,他程名振也是这样打算的。
只不过出发点有点不同,因为他的老领导中,有邹国公张公谨。
等到邓州刺史府的人离开之后,程名振才叫来亲信幕僚,还有家中的子侄讨论眼下的情况。
“武汉修那个甚么‘汉安线’,百里造价几何?”
“一二百万贯吧。”
“唐州修不起。”
摇了摇头,程名振略微思索,“看来也只能修那个甚么畜力板轨,或是新制弛道。”
“也不便宜,唐州自己来修,百里弛道也要二三十万贯,武汉那边施工,可以压到十万贯出头。”
“差恁多?”
“营造技艺武汉最强,将作监、工部次之,苏杭、淮扬、沧辽再次……”
“老夫记得,方城县早年修过一条弛道,是通往南阳的?”